他们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而且身手非常,狠辣且毒,一刀下去,不是选择穿透对方的后腰肾脏,就是从咽喉处生生戳出一道大血口子来,但凡是被他们所杀的人必血透甲衣。

    “这才是赵恪的手段,他们要拦住的不是咱们,而是陈廉,当然对咱们也会下手的,这是要等到确定了陈廉已无法产生威胁的时候,我想他们就会里应外合,把咱们一口吞掉吧。”

    陈羽环此时有些感慨的说。

    而陈志安却道:“可是父亲,咱们由数万死士,他们才有多少兵马,所有能动的兵马都算上才能有多少,他们也敢行此万险之举?”

    “为何不敢?”陈羽环道:“赵恪虽然善于稳中求胜,但你别忘了,之前国考、整兵经武、远征北地,还有西下赈灾,这几件事那个不是千难万险,但是赵恪都做到了,他看似稳中求胜,然而却是弄险的高手,儿啊,你看不出?”

    陈志安无语。

    眼瞧着后方打了起来,陈氏父子此刻不由沉默,稍后,陈羽环道:“无论这许多琐事,陈廉手下有数万人,这皇城内才能有多少人马,不必担心咱们继续前进。”

    “好。”

    皇宫城墙之上,眼瞧着西门处战火点燃,陈兵部脸上不由露出凝重之色,而宋若虚更是已肃穆而立,看着城门处的火焰,还有那隐约可闻的喊杀声,他似乎在臆想着稍后可能发生的大战。

    “陈大人。”

    宋若虚开口,“西门方向防线已破,请大人速往宫内禀报上将军、赵侯爷。此地交给末将,请两位大人速作决断。”

    “若虚将军此等只之事不需我亲往,我与你再次主持事务,还请将军派遣几个心腹便是。”

    宋若虚摇头,“陈大人难道真不知我意?”

    陈志斌同样摇头,却道:“非我不明,然此间事,吾必已热血刷洗家族之罪孽,还望将军予我这个机会。”

    陈大人的真诚深切确实触动了宋若虚,他虽是一个武将,然他性情直率,故此对这般事更是体会深切,一声叹息之后,宋若虚转而对陈麒道:“既然如此,就请你去通报吧,然而你记住,无论二位大人有什么指示,却不能由你来复命,不然的话本将就以判逆之罪将你明正典刑,记住了吗?”

    陈麒恍若梦中一般,而此刻陈志斌却差点给宋若虚跪下,他知道眼前这位与他们有着学仇的将军,竟选择为他们陈家留下一支血脉,他如何能不感动呢?

    前军方面!

    当龚长林赶到西线的时候,已来不及了,那被冲破的防线早已被烈火燃烧殆尽,数千守备在这里已作枯骨,他们还是来晚了!

    “兄弟啊!”

    见到这一幕的陈小牛不由翻身下马,血泪垂地,他知道这般情况下只怕他的两个好兄弟也在此刻殉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