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最好。”

    说着,老将军一改刚刚的话题,道:“其实这家是我只是给你们提个醒,重要的还是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赵飞扬心中一动,他未想过苏定方竟然也会召开这样的讨论。

    “父亲。”苏恒道:“是父亲要对日后的生活进行安排的吗?”

    苏定方颔首,“如今咱们家,你也升值了,恪儿更是成为了实实在在的勋爵,掌控兵部,京畿一切兵马,位高权重啊,为父也得到了一个位置,这些加在一起,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问题。”

    “是什么?”

    找飞扬此时脱口而出道:“岳父大人所说的,改不会是分家吧?”

    苏定方笑了,“你就这么想要搬出去住吗?”

    赵飞扬摇摇头,“除此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更个重要的。”当然找飞扬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有着别样的想法。

    苏定方笑了,道:“现在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咱们应该如何自保。”

    “皇帝的屠刀不会只放在陈家人头上的,这一次所有参与观刑的都是平叛时的功勋,皇帝陛下心思深远啊,这是让咱们杀人,也是在警告咱们。”

    苏定方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的沉重,而苏恒与赵飞扬的脸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其实有些话不点破的话,大家就都会装作不明白,可一旦点破,那么事情可就不一样了。

    赵飞扬道:“岳父大人,这一点的话,我们无能为力。”

    “是啊。”老将军叹着气道,“课日后的路就应该好好筹划一下了,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要看咱们自己的构建;我觉得过一段时间若是有合适的机会,我会请辞现在的差使,苏家有你们,不应该再有一个老头子站立朝堂。”

    “只是陛下怕不会允许的。”赵飞扬道:“岳父大人的分量在朝堂上是无人可以替代的,所以陛下一定不会允许。”

    “老夫称病,陛下也不可能逼着我坐在担架上朝。”

    此时可以看出苏老爷子已经是下定决心的了,因为莫要看称病似乎寻常,然而实际上这件事若是追究起来的话,乃是欺君之罪。

    这个罪名谁都承担不起。

    看着苏老将军,赵飞扬犹豫了一下道:“岳父大人,如此一来,我看莫不如还是让我来称病。”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