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您快随我回去!雨大!小心着凉!咱们不理他!犯不上的殿下!”

    说罢见阮宝置之不理又想要过来拉她一把,

    未至近前又被喝住,

    “滚!回去!”

    阮宝面若寒霜,立在雨中,抬头仰视着马上的青年,

    大雨落在眼眶,雨雾潺潺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却仍是倔强着不肯认输,

    嘶哑着嗓子,

    “谢临,你觉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交代?!”

    明明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此时谢临却仍旧心尖一颤,难以名状的疼惜从心头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无法再装作视而不见,勒住马,强硬了心肠,

    “谢某自以为没有什么好向殿下交代,该说的谢某已经都和陛下严明了,殿下金枝玉叶冰清玉洁,是谢某配你不上,这次...是谢某欠了殿下,殿下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谢某在此祝愿殿下早日觅得良人,往后...”

    无情的话是一柄布满寒霜的双刃剑,伤害她的同时何尝没有扎在自己的胸口,心尖泛起细细密密的疼,每说一句都叫他疼的窒息,

    谢临说到这里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别过眼不敢看她,

    “往后你我男婚女嫁,各不相...”

    他的话还未说完,猛然只觉上身一阵失重,她竟伸了手使力将他从马背上拽了下来,

    战马受不住这惊吓,扬起了前蹄,眼看着要把她踩于蹄下,

    千钧一发之际,他一手拉过缰绳将马稳住,

    不可置信厉喝道,

    “你疯了吗?!”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