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是应个兴致一说,春花说罢想要伸手摸一把那兔子,没想到长的小脾气还不小,

    春花伸了手来小脑袋一拧,直接就躲过去了,不屑的厉害。

    阮宝看的一笑,给兔子的名字突然就有了,

    “就叫大爷吧。”

    “啊?”

    春花眼睛瞪的老大,大爷?这是个正经兔子名吗?别说兔子名,就是人名,他也不正经啊!

    受到惊吓的又何止是春花,饲养的小宫女听了一愣,看样子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过了好一会,才支支吾吾道,

    “殿下这兔子,是母的!”

    省了回头殿下发现是只母兔子,又冠了名叫大爷

    “没事,就叫大爷。”

    阮宝一锤定音。

    母的么?阮宝听了倒也不意外,事实上这兔子是公是母跟她给起名叫大爷关系也不大,

    究其所以还是因为这兔子刚才那嫌弃的小样子,冷不丁就让她想起了谢临来,

    而谢临可不就是天天爷啊爷的么。

    这下好了,从他手里抠出来的这个兔子,从今往后也叫爷!还是大的那种!

    就是么兔子叫爷总觉得怪怪的,话本子里怎么说的来着?小倌馆里的倌人,可不就叫兔儿爷?

    噗嗤,

    阮宝想到这,顿时乐不可支的笑了出来,越发觉得自己起的这个名是妙不可言。

    谢临那一张脸唇红齿白,与小倌这个词还真是般配的厉害!

    阮宝这笑实在来的太夸张,眼泪都笑了出来,几个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一脸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