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便听见屏风后发出了几声响动,先是发出了有些疼痛的呼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追问,

    “我衣服呢?我的衣服呢?!”

    夏萤之前受了阮宝的嘱咐侯在跟前,见她如此忙劝慰了几声,

    “姑娘,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还是不要乱动为好。”

    那姑娘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焦急的追问衣服的下落,估计是见夏萤不答,又强撑着从榻上支棱了起来,

    “姑娘?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大夫交代过你不能乱动...”

    夏萤的声音愈发慌乱,阮宝听不下去了,折身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正见那姑娘要翻身下床,

    “你就不能安分些?都这样了还闹什么?”

    她今天出来穿的是男装,是以那姑娘见了她眼睛蓦地瞪了溜圆,顿时安分了不少,由着夏萤把她掖回了被窝里,只剩下一双眸子露在外头,惊恼交加,

    “你这个登徒子!”

    骂人?骂她登徒子?登徒子不是...那个什么的意思?

    阮宝叫人这么一骂顿时蒙了,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才想起来怎么回事,

    夏萤见状劝了一声,

    “这是我家小姐,不是什么登徒子。”

    那姑娘听了仔细端详了一下阮宝,只见她眉眼软糯,又想起自己的处境,这才信了几分,

    信是信了,转过头还是挣扎这要找什么衣服。

    她对这衣服好像很偏执,受了伤力道却大得很,念着她胸骨受了伤,夏萤也没敢怎么用力,一时间竟有些按不住她。

    阮宝忍无可忍,

    “好端端的要找什么衣服?是衣服重要还是命重要?”

    那姑娘闻言一愣,怔怔垂下眼来轻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