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再次下降,地上已经盖了一层浅浅的雪沙子,依稀留下人的脚印。

    偶尔路过的行人,没有灵力裹身的,冻得满脸通红,还时不时哈气个自己冻得像是馒头的手取暖。

    与这个宁静的县城格格不入的,是一股杀气,正是赌坊方向。

    白流鱼拿出面巾把自己的脸蒙上,然后给孩子也一人戴了一块面巾,戴好帽子,只留两个眼睛在外面,一手抱一个:“走,我们去打坏人!”

    只要说到打架,夜小小都莫名高兴,手舞足蹈:“好啊,打坏人!”

    “什么?”三人一脸懵懂,还没反应过来,白流鱼已经抱起两个儿子,从窗户直接跳了下去!

    “夜夫人!”陶管连忙赶到窗边,路上已经不见人影。

    肚子舒然的云安若幸灾乐祸,终于有人能体会他的憋屈:“你选的!”

    见白流鱼半点都不配合陶管,云安若终于心理平衡点。

    陶管扭头:“逐风,安排人保护他们母子!”

    不论如何,他们三人都不能出事!

    温逐风站起来,大冬天都要这么忙乎,官真不是人干的:“说不定是好奇戏楼,去戏楼看戏了!”

    他顺道也可以久违的去见见美人,第一觉得差事不错!

    “看紧点!”

    陶管的声音后面传来,温逐风耸肩,那这就不是他能决定的,论速度,白流鱼在他之上。

    抱着两个儿子,是不是会慢点?

    温逐风试着追赶一下,好歹不能被甩的太远。

    赌坊内,人声鼎沸,全都围在了夜修澜这一桌,里三层外三层,简直是空前绝后。

    从夜修澜坐下来开始,他就没输过,简直就是财神附体。

    赌坊,第一次出现这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