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问着,他一边还向着屋里瞥了一眼。

    在屋里头,陈德呆若木鸡地坐着,就是他婆娘碰他一下,他都要瑟缩一下,那双手抱胸的样子,不像个天天上山砍柴,担起一家重活的糙汉子,倒像是遇到了劫色的小姑娘。

    老陈缓了缓,终于在陈阳好奇地注视下,说出了后续。

    他们父子俩循着火光走到了篝火旁,看到了一个紫衣女子。

    女子身材高挑,尤其是那条腿,长得不可思议,可以说是胸下面全是腿的程度。

    看到父子两人,女子就柔弱地求救,说是遇到了山匪,孤身一人跑了出来,无家可归云云。

    老陈父子虽然好奇龙门县附近治安分明很好,很多年没听说过有什么剪径劫道的强人了,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好看得跟画里面走出来一样的女子,就这么倒霉遇到了山匪呢。

    偏偏当时两人不知道怎么滴,脑子一热就说要保护那个小女子,还要带紫衣女子一起下山,帮她安顿下来。

    紫衣女子很是感激,将随身的食物跟父子两个分享,还有一壶小酒,一边吃着喝着,女子在篝火边给他们唱小曲。

    父子两个一辈子安安分分地在龙门县城里生活,虽然衣食无忧,但可称不上有钱人,从来都是本分人家,哪里经过这种风流阵仗。

    夜深,年纪大的老陈挨不住了,就先歪在篝火边睡着了。

    半夜尿急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他那儿子陈德跟紫衣女子成了好事,在篝火边上滚来滚去。

    老陈当时一肚子烦闷,既能理解儿子还年轻力壮,受不得这风流阵仗,又愤怒他对不起家里辛苦操持家务的儿媳妇。

    他一辈子本分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就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不曾想,就在这时候,他看到......

    陈阳看到老陈说一半停了,在那连连吞咽唾沫,还时不时干呕一下,想吐又吐不出来模样,陈阳心里面就有些联想了。

    他用怜悯地目光看了一眼屋里面犹自呆若木鸡的陈德,等老陈缓了缓,便问道:“老陈,那紫衣女子......,不是人?”

    老陈点了点头,叹息道:“先生果然不是常人,小老儿当时就没想到这点,不然也不会......哎~”

    陈阳摇了摇头,半点不觉得得意。

    这有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