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为王妃的大丫鬟,经常听王爷和王妃那啥,听到王妃叫的“凄惨”,心里就有些害怕,自己经历过,才知道为什么,疼啊。

    上官若离知道了,这是前戏不够,就直接进主题了,准备找些小黄书让他们夫妻二人研究一下。

    白青青作为大夫,很平淡的直接问道:“方法不对才疼,你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折腾的?那时候我问你,你扭扭捏捏的不说,这不还是有问题?”

    这才沙宣尽管害羞,也不隐瞒了,想了想道:“我躺床上,然后夫君洗干净了,就道:‘娘子,敦.shu16.cc伦大事,请恕为夫失礼了!’”

    说着,还学着左管家的样子作了个揖,“然后,就掀开被子,开始拽我的下裤……”

    “噗!”白青青一口点心喷了出来。

    上官若离拿着袖子挡住那些残渣,笑道:“脏死了!”

    “咳咳咳,哈shu15.cc哈哈……”白青青一边咳嗽,一边拍着小桌大笑,笑出了猪叫。

    “噗哧!”上官若离也憋不住了,笑了出来,“哈哈哈……”

    想想左管家那迂腐书生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啼笑皆非!

    沙宣脸红的都要滴血了,紧紧搅着帕子,“错了吗?”

    她也偷看过避火图,不就是男女摞在一起这样吗?没错啊。

    白青青好不容易停住笑,擦了一下笑出的眼泪,道:“硬上啊,能不疼吗?”

    沙宣小脸纠结成一团,“真不对呀?”

    她都害怕行房,左管家每次都是这样直接硬来。这事留给她的印象就是血泪交织,痛苦难耐。

    而且左管家自己也是红肿疼痛,如果不是他实在憋得难受,估计一辈子也不碰她了。

    “来来来!知心姐姐给你科普一下,有可以不痛的法子!”白青青一副教授要开课的样子。

    上官若离忙给她提供“教材”,从柜子里找出几本压箱底的精装版避火图。

    白青青拿着避火图,如此这般,嘀嘀咕咕的给沙宣上了一课,听的上官若离都脸红了。

    沙宣既然清楚了症结所在,自然不能再蠢下去。揣了两本避火图,就回去实战演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