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沙宣按住了左管家的爪子。

    左管家微微一愣,诧异道:“怎么了?娘子今日身子不方便?”

    沙宣红着脸低声说道:“夫君,白神医教了我个法子,能……不痛……”

    “嗯?”左管家有点傻眼。

    成婚的时候,弟弟也塞给他一本迷迷糊糊的避火图,他想来这事自己肯定是没做错的。

    可是他也怀疑过,为何如此痛苦的事情,怎么有些男人竟然还喜欢花银子去什么花楼里受罪?

    如今听自家娘子说竟然有不痛的法子,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啊!

    幸亏有白神医教导,不然他们夫妻俩搞不好就要这么痛一辈子了!

    真是……恐怖啊!

    于是,夫妻二人一起摸索、进步,这一次的疏爽自然不可描述。

    到了早上,左管家低眉臊眼的胡乱洗漱了一下,连早饭也没吃,就逃出了家门。

    还在反复默念:“昨夜有伤斯文,以后再不可如此,再不可如此……”

    他走的匆忙,也就没注意身后沙宣一脸的坏笑:这就害臊了?我还没放大招儿呢!

    上官若离见沙宣那粉白娇羞的像雨后桃花似的小脸儿,就知道进行的不错。

    促狭笑道:“看样子昨夜尝到滋味了?”

    沙宣红着脸,笑道:“嗯,就是跟你们描述的,还差点意思。”

    上官若离呵呵笑了出来,“一回生二回熟,会越来越美妙的。”

    沙宣羞得低下了头,“哎呀,王妃!您就别打趣奴婢了。”

    她现在是自由人了,上官若离早就告诉她不要自称奴婢了,但她执意自称奴婢。

    时间长了,上官若离也不纠正她了,笑道:“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逐月的大胖小子要百日了吧?礼物准备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