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一红,忙把自己的手臂和大腿从东溟子煜身上拿开,“咳咳,你可以走了。”

    东溟子煜眸光一冷,“你不回去?”

    “父亲要出征了,我想在这里多住几天。”上官若离垂眸,回到宣王府行事诸多不便。

    东溟子煜眸色沉了下来,他是一刻也不想与上官若离分开的,而且那避火图他都看了不少了,正期待着理论联系实践呢。

    “你这是没完了?你为何与本王闹?”东溟子煜觉得自己的耐心被磨光了。

    女人,真是麻烦又难懂。

    但是,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再麻烦再难懂,也得忍着。

    “那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上官若离脸色比他还冷。

    不就是比冷吗?谁不会咋滴?

    “没有!”东溟子煜毫不犹豫,突然眸shu12.cc光一凝,似是想起了什么,看向上官若离的目光就带着深思和探究。

    上官若离把这表情解读为心虚,冷哼一声就要从他身上翻过去下床,却被他搂住腰按在身上。

    “我要去嘘嘘,你也管?”上官若离挑眉。

    东溟子煜眨了眨眼睛,疑惑道:“嘘嘘?”

    上官若离煞有介事的点头,“就是尿尿。”

    东溟子煜太阳穴一跳,耳根子都红了,咬牙道:“你这个女人,真是……”

    上官若离推开他,翻身下床,趿拉着鞋,破罐子破摔的道:“我就是这么粗鲁,你若是有可心的,就带回府里去,我绝对不会有二话。”

    说完晃晃荡荡的就往净房走去,那毫无形象的样子,简直是皮厚的很呢。

    东溟子煜又气又笑,恨不得将她扯回来打一通屁股教训她一通。

    不过,他似乎猜到她为什么闹了。

    哭笑不得的微微摇头,然后去了外间,将追风逐月叫出来询问昨天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