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行被青云扶着过来,跪在地上,道:“下臣见过太上皇,下臣有罪,连累了大公主。”

    东溟子煜没搭理他,用带着剥茧的大手,拭去女儿脸上的眼泪,拉起凌瑶的手,淡淡道:“回去吧。”

    说完,牵着凌瑶就走。

    至于凤锦行,哼哼!

    必须把这个老男人给发配的远远的,他豆蔻年华的女儿啊,可不能被这老牛给啃了!

    凌瑶跟着东溟子煜走,但还是不忘凤锦行还跪着呢,边跌跌撞撞的走,边回头道:“凤叔叔,免礼平身吧!”

    凤锦行跪在那里苦笑,自己在朝堂中、在生意场上,都是游刃有余,却败在儿女私情上。

    真是……一言难尽。

    上天总是公平的,某方面让你太优秀,就会让你在其他方面有所缺失。

    ……

    上官若离在皇宫里走来走去,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天开始就心绪不宁,坐立难安。

    担忧东溟子煜和孩子们的安全,派人去猎场看看情况。

    但人回来,说东溟子煜和孩子们都没事,很好。还带回了景曦和景阳猎的一头梅花鹿,给她打牙祭。

    可是上官若离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于是,又派人连夜去猎场看情况。

    人回来了,依然说东溟子煜和孩子们好着呢。

    可上官若离就是睡不着,一宿没合眼,一早派暗二亲自去猎场。

    紫烟进来,将新出锅的点心和燕窝摆在软塌上的小桌上,“主子,用些点心吧,您昨夜没睡好,早膳也没用多少。”

    上官若离拿着点心咬了一口,觉得索然无味,“暗二回来了吗?”

    紫烟笑道:“主子,暗二就是用轻功去,现在也到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