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儿心想,是她母妃担心她会遗传到紫罗兰家族的能力,所以给她的告诫吧,不过,应该的,那种违反自然的能力,肯定是伴随着风险。

    世界上不会有那么便利的东西,而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放心,母妃,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安夏儿将信缓缓地放在蜡烛上方,看着焰尖一点点地燃起信纸,“很高兴知道紫罗兰这个家族的存在,也很高兴母妃留了信给我,我

    会珍惜现在的一切。”

    焰苗将贸存了二十多年的信纸化为灰烬,最后灰烬安安静静地落在玻璃杯子里。

    佩玲震惊地看着,“公主,这是母亲的信么……”

    但问完她又感觉到哪里一不妥,低了低头,“抱歉,我不该多嘴。”

    “没什么。”安夏儿道,“确实是我母妃的信,不过我已经看过了。”

    安夏儿从行李里拿出一套睡衣,对佩玲说,“将衣服倒部挂起来吧,我看这边雨多,湿气重,贴身衣物再用清水洗一遍烘干。”

    “好的,公主。”

    安夏儿回到卧室里,陆白已经洗完澡了。

    他穿着浴袍侧卧在床尾,腰间松松地系着,露出一大半肌肉健美的画面,左手撑着头,右手拿着一杯酒轻轻晃着。

    床尾凳上摆着一瓶有82年的红酒,以及另一个高脚杯。

    灯光迷离,他褐眸如夜间的吸血伯爵一样魅惑。

    看着安夏儿终于回来了,他嘴角噙出一丝调侃的轻笑,“我还以为,不回来了,打算跟父亲谈一晚上?”看到这个俊美的男人和惑人的画面,安夏儿咕咚吞了一口口水,侧过脸的时候顺势用手抹了一下嘴角,“胡说什么,我父亲年纪大了,哪能找他谈一晚上的话。我就跟他问

    了问题。”

    安夏儿从陆白面前走过去的时候,陆白看着她手上拿的睡衣,“问什么,我猜猜看,问关于母妃的事?”

    “……”安夏儿身体僵硬。

    说对了。

    但她不敢承认。

    因为在从瑞丹回到Z国时,她就答应过陆白,不再关心紫罗兰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