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心中的苦涩越浓。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游小桉总是找各种理由拒绝项虔的邀约,连个人见面的间隔越来越长。

    项虔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九月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到了十月,他不知道为什么游小桉忽然刻意疏远。

    很快,他从乔益佳那里得到了答案。

    不是他所担心的她有了其他男人,当得知游小桉在纠结于他的白月光是谁的时候,他恨不得直接跑到她面前告诉她,那个女人是你!哪怕显得轻浮也没关系。

    不过,项虔忍住了,因为,这一次,他不想重蹈十八岁时的覆辙,因此,他听从了乔益佳的建议,减少了联系游小桉的次数。

    游小桉不知道对方的打算,就像是在响应她的拒绝一样,项虔渐渐也不再联系她。

    十一兼中秋长假后的第一节音乐课,让学生们自己看蒙古族、藏族和维吾尔族民歌的知识点时,她站在讲台上不自觉地发呆。

    “小桉老师,那哥哥来了!”一个调皮的男生捉弄游小桉,而她居然上当了,下意识地、迅速地侧身朝开着的教室门望出去。

    然而外面空空的。

    男孩们起哄,说她人在讲课,心却想着男朋友。

    她没有辩解,淡淡挤出一抹笑。

    那时候,她和项虔已经差不多有十天没见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也几近于无。

    这是她和他认识之后见面时间间隔得最久的一次。

    他是不是去找那个女人了?被学生捉弄的那一刻,游小桉心里想的正是这个问题。

    “这节课就上到这里,大家自习吧。”

    游小桉说完,连教具都没拿就离开了阶梯教室。

    她离去之后,高祁睿把那个没大没小乱开玩笑的男生揍了一顿。

    事情有点严重,已经准备回家的游小桉被教务处主任的电话叫住。

    如果是普通的事情,她绝不会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