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将至,商队在戈壁的避风向安营扎寨,商队头领叫少年约林玄出去狩猎,四处转转看能不能捉只兔子给陈小姐改善伙食,看到陈小姐日渐消瘦,商队头领心有不忍。

    听说是帮陈小姐改善伙食,林玄立即装肚子疼,说自己腿脚发软去不了;名叫易寒的少年不吃林玄那一套,推拉着将林玄架上了马。

    漠北气候炎热,夏季降雨极少,商队现在又不近绿洲,放眼望去一片干枯枯的,到处是泥沙与赤露的岩石,只点缀着三三两两的杂草。别说是找兔子,夜里蚊子都不多一只。

    两人纵马跑了好久,最后来到一处灌木杂草丛生的地方。为防止惊走不知躲在哪里的猎物,两人下马搜查。林玄本身就不太想来,态度自然敷衍,四处扫一遍,没有看到活物后,驻足在一块石头上眺望西落的太阳。

    稀薄的白云囤积在天际,遮挡即将消失的太阳,微弱的阳光艰难挣扎着穿过白云,将天际染的昏黄,留下一天最后的美丽光彩。

    大漠孤烟直,不知是谁的诗句,在林玄心中,那一直是天地间最美丽的风景。

    凉爽的晚风吹来,赶走一天的烦热,使人身心舒畅。林玄瞄准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将手中的褐色石头扔了出去,石头破空而去,准确的撞在大石头中央,“碰”的一声碎裂成无数块,碎石四溅,在大石头上留下一个白点。这里的石头成年被太阳烘烤的原因,十分易碎。

    “林玄你快来。”易寒怕惊走猎物,右手指着远处,压低声音道“那边有一只兔子!”

    林玄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除了石头和草就是草,根本看不到兔子。应该是角度的问题,林玄只好快步走到易寒身旁,在易寒的再次指引下,看到了远处杂草下小心翼翼进食的灰兔。

    徬晚的凉风驱赶了一天的苦闷,林玄无欲再与陈小姐计较,大概估摸了兔子的距离,林玄将手中的一手可握的石头用力扔了出去,嗖的一声,石头犹如离弦之箭破空而去,准确击中兔子身体,将它击的翻滚倒地,死活不知。

    看到石头击中了兔子,易寒兴奋的跑了过去,不给兔子留有恢复逃跑的时间。走近一看,兔子嘴角流血,眼神暗淡的躺在地上,兔身有一个大大的凹陷,气息微弱,显然差不多要死了。捡起兔子,摸了摸凹陷的部位,骨架软软的,骨头应该已经碎裂,如此严重的伤,使得易寒暗暗心惊。

    “林兄你下的手也太重了。”易寒将兔子举到缓步走来的林玄眼前,语气埋怨,眼神却很崇敬的看着林玄。

    林玄用美人扇敲了敲没了生气的兔子,得意笑道“这不是怕它跑了吗,这小东西可灵活的很,错过了一次机会,想再捕获它可就不可能了,不下狠手不行。”

    天即将要全黑了,猎物已经到手,两人不多停留,骑上马匹往商队驻扎地奔去。

    料想不到今晚可以开荤的陈小姐与丫头小青,大方的给众人表演了一支舞蹈。两人都是东华大陆南方水做的姑娘,身材极为苗条,细白的小蛮腰灵活扭动,跳着极为优美的舞蹈。

    一群汉子围坐成一圈,热情的起哄着,叫的那是一个兴奋;几个声喉好的汉子,在两女表演完后接过舞台,唱了几首家乡歌曲。

    在众人一片欢闹时,商队头领拿了两壶酒找林玄单聊,两人走出十几米,挑了一块石头坐下。林玄抬头看了看满天闪耀白光的星星,仰起头缓缓的喝了一口酒,静待商队头领的言语。

    商队头领喝了口酒,看着林玄侧脸,犹豫了一下,问道“林老弟觉得易寒那小子怎么样?”

    “易寒?这小子挺好的啊。”林玄不假思索道“为人和气,平易近人。”

    听到林玄夸易寒,语气中并没有恭维的成分,商队头领脸上浮现笑容,欣慰道“易寒这小子,从小就争气,待人又有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