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问清楚了吗?”一下车秋乐就问唐酥。她的八卦之魂正在熊熊燃烧。

    “问清楚了。”唐酥说道,“阿煜去过君御轩办公室把领带落在那里了,然后韩婉如又去和君御轩那个啥,你懂的,完事后把领带顺走了。”

    “她一个女的,要一根男士领带做什么?”秋乐有些奇怪。

    “鬼知道她。”唐酥一脸不屑,“反正领带是脏了,不能用了。”

    结果当她们回到寝室的时候,偶然发现韩婉如手上又明显的勒痕,瞬间感觉这个事情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的。

    唐酥觉得她今后都无法正视领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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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君阿怀快步走进一所僻静的院子,透过稀疏的植物,可以看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正在给花草浇水。

    “阿怀,怎么了?”看见君阿怀进来,君震山放下手里的水壶,拿起帕子拭去脸上的汗,还擦了擦手。

    “煜少爷开始动手了。直接对何秋水的亲哥哥何慕动手。”

    君震山的动作微微一凝,然后又慢慢地擦起了手:“怎么回事?”

    君阿怀把文件拿给君震山。

    君震山接过,翻阅了一下。表情略微凝重。

    “我看他并不是一个性急之人,这次为何会这样……”君震山摇了摇头,显然,他对君煜的这一举动,有些失望。

    “二房三房在这其中的根基尚未动摇,他就对他们的直系亲戚下手了,最稳妥的方法不应该是慢慢地培养自己的势力,把人一点点换成他自己的?”君阿怀说道。

    “要神不知鬼不觉啊,那两个女人没那么傻……他等不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没有这么长时间了,这孩子才二十一吧?年轻人,有点干劲也是好的,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这不还有我吗?他要是可以在二十五岁之前彻底掌控君家,我这个糟老头子或许也可以归隐去了。他没那么长时间隐忍,但是现在就对何慕动手的确为时过早。”

    “二十五?”君阿怀一愣,“这不大可能吧。”

    “我这个老头子老了,有些权力呢,总不能抓着不放,带进棺材里面,总要给晚辈的,希望他是个可塑之才吧。”

    “主子,他毕竟是一个长在外面的私生子,您这是要把君家托付给他啊,万一……”

    “都什么年代了,还非我族者,其心必异呢?我这的确老眼昏花了,可这心还是如明镜似的呢,这些年,调查、跟踪也暗地里扶持了他这么久,这孩子倒也不错。比君御轩那几个人强多了,有些时候啊,苦难的童年,真的是一笔巨大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