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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乐虽然过程有些艰难,但还是很快爬了起来,但唐酥身子却晃了晃跪坐在了地上。

    云湛皱了一下眉,当场半跪下来“膝盖怎么了?疼吗?”

    “他把我踢跪下的,砸地上了,怪疼的。”唐酥委委屈屈地说道。

    云湛小心地把唐酥给扶了起来,然后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没事的,过会就好了。”

    唐酥眼圈红红的,但她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应了一声,愣是没让眼泪流出来。

    “秋小姐,有事吗?”云湛关心完唐酥,关心了一下秋乐。

    “没有。”秋乐赶紧摇头。

    “云二公子,你这么护着两个来钓凯子的女人是不是不太好?!”孟琪儿自诩自己是君御轩的未婚妻,应该和四大家族的人平起平坐,加上这是君家举办的宴会,于是她并没有像旁人一样畏惧云湛,畏惧云湛身后的云家。

    “钓凯子?”云湛一皱眉,随后他嗤笑道,“孟大小姐,你眼里的女人是不是只分两种,一种是生来富贵、不需要努力的千金,一种就是想要攀着男人往上爬的败类?那你算哪种人?你也不想想,你不也捡着高枝往上爬了吗?”

    “你的心龌龊了,所以才会把人想象地这么龌龊。你心有多脏,眼睛看出去的人就有多坏。”云湛嫌弃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在他看来,她和那些喜欢钓凯子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这种,男人出轨,就一味把责任往女人身上推,而不在自己和自己男人身上找毛病的女人,小三早失业了。

    “酥儿是我妹妹,唐家的二小姐,她是君家请来的客人,你却觉得她是来这钓男人的?你说说看,她看上谁了?看上你的未婚夫君御轩了?所以你气势汹汹地以正宫的名义来讨伐小三了?有她勾引的证据吗?”

    “我不知道她是唐酥。”孟琪儿这回教训人却踢到了铁板,得罪了唐家,别说孟家,就算是君家也不一定能把她给保住,她开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一开始还以为这两个人可能是枫大的学生,在学校里勾引过云湛,可能技术还行,所以云湛带她们来这,还出手帮她们。

    “不知道她是谁,只是单靠感觉觉得你出身比她高贵,就要出手教训她?那我知道你是谁,我是不是就能够狠狠地羞辱你了?”云湛冷冷地说。

    唐酥抱着云湛的胳膊摇了摇,试图安慰他。这么多人在场,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传出去对云湛的声名不好。

    云湛没理唐酥,火气还是很旺“孟琪儿,你给我听好了,就算唐酥不是唐家二小姐,你也一样没有资格教训她,她为人善良、善恶分明、知书达理、品学兼优。而你,孟琪儿,只会仗势欺人、好逸恶劳,吸烟喝酒你哪个没有粘过?算起来杀人放火的事,你都干了一半了。手底下有几个人,银行卡里有几个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你出身孟家,前些年出国留学,和方鸿渐一样拿了一张克莱登大学(注释见‘作者有话说’)的文凭回来,就以为自己就真的高贵了吗?其实你什么事情都不会干,什么事情都懒得干,明明白白地是一只社会蛀虫,你和那些靠卖肉为生的女人有区别吗?完全一样的。你甚至比她们还不如,因为你比她们拥有了更好的出身,这些社会资源如果留给她们,她们或许就不干这行了。”

    “高贵是什么?”云湛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高贵是这。”

    这些话把孟琪儿看上去光鲜亮丽的皮肤扒了,让她腐朽的内心暴露在了空气中。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如此不堪,旁人更没有。

    “还有笔账我要找你算呢,我带过一个研究生,也算是我的学生,前几天退学回家了。本来好好地在医院当实习医生,却哭退学了,退之前还来和我说,云教授我对不起你的教导,于是我去查了查。孟琪儿,你自己干的好事还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