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漓禾心里一惊,宇文澈受伤了?还是重伤?

    他武功不是很好吗?

    方要随他而去,却又停住了脚。

    抬头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带着深深的防备:“你是谁?”

    这委实不能怪她,毕竟,每次出来都能遇到劫匪的她,不能如此掉以轻心。

    谁知道这次绑匪会不会玩新花样。

    只听黑衣人道:“属下是王爷的暗卫胥。”

    “有何证据?”

    证据?

    胥马上拿出腰带上一块腰牌,双手奉上。

    “回王妃,王府的暗卫均有此牌,请王妃过目。”

    孟漓禾接过腰牌,只见铁甲式样的腰牌极为眼熟,似在什么地方见到,但仔细查看,却并未有任何显示覃王府的地方。

    将腰牌递回,孟漓禾冷静开口:“我不认识你们的令牌,拿别的证据证明吧。”

    胥立即有些哑然。

    这令牌虽说是暗卫所持,但因王府暗卫众多,别说是王府之内,就连各官府甚至百姓都有所认识,因为暗卫也经常拿此牌,替覃王与外界作为信物办事。

    这王妃,竟然不知道?

    胥有些无奈,想来是王妃从他国嫁过来时日尚短。

    只好硬着头皮回道:“王妃,属下已在你身边保护多日,还请相信属下,如今王爷重伤,昏迷前喊着王妃的名字,还请王妃尽快前去。”

    此话一出,孟漓禾却更是不信了。

    宇文澈和她的关系,别人也许不清楚,但她却是知道,宇文澈绝对不可能心心念念的想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