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宇文澈也有些奇怪,“那令牌不是你命人仿作的吗?”

    孟漓禾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她在催眠那偷粮食的贼时,不慎掉落的令牌,竟然被宇文澈以为是她命人仿作的。

    难怪,那日他捡起令牌后只是看了看,什么都没说,便还给了她。

    自己当时本想就此趁机询问,但是因为粮食的事情紧急,也就先把此事抛到了脑后。

    没想到,宇文澈竟然记得。

    而且还以为,是她想证明自己是覃王妃的身份,所以做了个假令牌护身。

    所以,这令牌竟然是假的吗?

    那她之前还纠结了许久,当初宇文澈是不是想杀了她,岂不是个笑话?

    果然,很多事情还是说开比较好。

    不过相对于是不是个笑话,此时的结果却令她无比开心。

    不管怎样,宇文澈从来没有想过要杀她,可以说是解开了她那一直不想提起的心结。

    孟漓禾终于释怀了,不过也苦笑道:“这并非是我仿制的,而是当初我从风邑国来此时,路上所遇黑衣人也就是那帮刺客中的人身上掉下来的。”

    “你说什么?黑衣人?”宇文澈眉头一皱,当日那些黑衣人围攻孟漓禾时,他也在场,却没想到那黑衣人竟然敢驾祸于他。

    早知如此,当日就不该静观,应该直接杀过去!

    然而,他现在关心的,并不是这个问题。

    而是……

    他抬头看向孟漓禾:“所以,你一直以来都觉得,当初那批黑衣人是我派过去的吗?”

    孟漓禾心里一虚,有些慌乱的别开眼:“最开始怀疑过,后来,便没有想了。”

    “没有想,还是没有怀疑?”宇文澈忽然咬文嚼字起来,他似乎很在意这个结果,接着又问道,“为什么不来直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