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嗖地伸出手堵住岑怀未完的话。

    “闭嘴!”迎着岑怀揶揄的目光,裴衍急得伸出另一只手捂住岑怀的眼睛,“不许再提补课,不然你今晚睡沙发!”

    岑怀唇角轻勾,低低地笑出声:“上周末我睡了沙发,半夜你抱着枕头跑来沙发,可沙发太小,盛不下我们两个,最后我抱着你回了卧房……”

    裴衍腾地挣出岑怀的怀抱,鞋都没顾得上穿,一阵风般冲进了卧房。

    “咔哒。”反锁房门,鸵鸟般扎进被子。

    “叮咚。”手机进入消息,裴衍摸出兜里的手机。

    ch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裴衍摁灭手机,本来还想加你,现在——

    不加了。

    客厅内的岑怀看着久久没有通过的好友添加,紧紧地皱起了眉。

    也许y睡着了。

    岑怀抬手揉了揉微酸的太阳穴,起身去到衣帽间拿过睡衣走去浴室。

    半小时后。

    岑怀哭笑不得地站在反锁了的房门前,清了嗓子,熟练地卖惨:“衍衍,客厅好冷,我会感冒的。”

    房间内没有动静。

    岑怀唇角扬得更高,声音却愈发委屈:“衍宝,我想抱着你睡——”

    “唰!”房门飞快拉开,岑怀上扬的唇角蹭地下拉,秒变弱小无助的小可怜。

    裴衍懒得戳穿浮夸的岑怀,掉头往后走,却被岑怀从身后抱住。

    后颈印上炙热的吻,裴衍难耐地嘶了一声,话语间多了几分显而易见的颤抖:“不许、不许耍流氓。”

    岑怀拥着裴衍往大船走去,慢里斯条地道:“还有两百七十六天,我就可以——肆无忌惮、无休无止地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