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环境很好,整个空间也大,盛逾谙把人放到床上,刚要直起身体,闻渠伸手拽住他浴袍领口,眼眶红红的:“没清干净,流出来了。”

    盛逾谙抵着他额头,重新将人抱起,去浴室简单清理干净。

    被重新放入床铺后,闻渠沾床滚了一圈,突然发现不对劲。

    这床,好软,像陷进一团棉花里,裸露出来的肌肤跟它接触,甚至能感受到床单下冰冰凉凉的。

    “……?”

    闻渠拿手摸了摸,不是错觉。

    “这床?”他颇有些艰难地坐了起来,整个人仿佛都晃晃悠悠、一颤一颤的。

    “是水床。”盛逾谙脱掉鞋子,被他坐下去的地方凹陷进去,他勾着闻渠的下巴同他接吻,“星星不会以为才两次就结束了吧。”

    处男开荤,知晓了个中滋味,上头又入迷,恨不得天天做爱。

    到了一个半封闭的空间,四处只有彼此,连呼吸都存了撩拨之意。

    闻渠一边避着,偶尔呼吸不稳:“可是我刚才说清理的时候,逾哥不是带我去清理了吗?”

    “并不冲突。”

    说完,盛逾谙推着闻渠肩膀,翻身跨坐在闻渠身上腰腹的位置,并捉住他的双手往头顶上一压,正要俯身亲过去,外面有人敲门。

    盛逾谙勾唇一笑:“星星等我两分钟。”

    语毕他起身下床,闻渠身体一被松懈,立马直起来,靠着床头胸膛轻微起伏。

    两分钟后,盛逾谙端着一碗葡萄进来。

    闻渠眼睛一亮,他最喜欢的水果就是葡萄了。

    此时的他还没意识到,刚才性欲上头的盛逾谙,这时候诡异的、平静地端着葡萄出现,又岂是那么单纯。

    盛逾谙坐到床边,闻渠位置要靠里一点,盛逾谙就给他剥皮,闻渠在对方的投喂中体力逐渐恢复。

    一串葡萄被闻渠吃掉大半,期间盛逾谙一直任劳任怨剥着,咬走指尖上又一次递上来的水汁丰盈的葡萄果肉,闻渠边嚼边问:“逾哥你不吃吗?我有点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