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绵长的两次,结束后闻渠直接累趴在盛逾谙身上,盛逾谙快速给他清理完,两人合床而眠。

    清晨,闻渠是在盛逾谙怀里醒来的。

    他眨了眨眼,脑海里开始回忆大半夜发生的事,然后,被子里抬起脚,一脚踹出去。

    忽地被抓住脚踝,盛逾谙手指在他脚心扣了扣痒,闻渠一惊,脚也收不回来:“你装睡?”

    盛逾谙睁开眼,弯唇笑道:“没有,你一动我就醒了,只是想看看星星想干嘛。”

    闻渠哼了哼,想背过身,结果脚还在他手上,他眼睛瞪着:“松开我的脚。”

    盛逾谙适时松开,闻渠当即转身,接着又被贴着后背揽进对方怀里,他气鼓囊当的话还没说出口,坚硬的性器抵着他臀缝靠近。

    “你好硬啊,从前都不知道逾哥是大清早发情的禽兽。”闻渠后背下意识绷了绷,屁股也绷紧,一不小心轻轻夹了夹硬挺的、泛着烫的敏感龟头。

    “嘶,宝宝你这会儿特别像第二天清早拔屌无情的渣男,只管勾人不给解馋。”盛逾谙抽了口气,笑了笑,他也不是真的大清早要做,只是晨勃的生理反应控制不住。

    星星看起来像生气,但更像撒娇,盛逾谙捧着他脸哄道:“好了,腰还酸吗,昨晚给你揉了大半晚上呢,好不容易眯着,宝宝再陪我睡个回笼觉?”

    闻渠愣了愣:“揉腰?”

    “嗯哼。”盛逾谙故作无奈,眉眼却尽是开怀,“闭起眼睡着都还在嚷嚷着腰酸,我还能怎么办,只好给宝宝揉腰。”

    闻渠耳朵红了,小声道:“还是怪你,跑不了。”

    “嗯,没说不承认,我巴不得这辈子都对星星你负责。”盛逾谙平复着气息,一脸认真地问,“所以星星是什么想法呢?”

    “我昨天就说了啊,而且我不会随便跟人做这种事。”像是知道盛逾谙想听什么,闻渠腹诽完,才接着吐露真心,“点头了就是点头了,愿意就是愿意,逾哥我可以喜欢你。嗯…虽然可能没你那么喜欢,但也好像比我自己以为的还要更喜欢一点。”

    一串话听起来就像是绕口令,盛逾谙却精准地提炼出重要意思,是他盼了一年终于得偿所愿的念头。

    他抱着人,两人睡了半个多小时的回笼觉。

    第二觉闻渠睡得有点迷糊,眼睛尚未睁开,脑袋就已经在盛逾谙胸膛上蹭了蹭,猫儿似的小动作。

    盛逾谙手掌贴着他后脑勺,温和地爱抚这只撒娇小猫。

    白天行程在古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