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弗朗答应登门谢罪,约翰布朗和赵华都是心中一喜。哪怕是邻座的谢丽尔,也不由得看向张禹。

    谢丽尔在心中暗说,还是我有先见之明,知道这人的本事大,让丈夫被他为师,看来是一点错也没有。

    虽说阿勒代斯在辈分上要比布莱顿矮了一截,可徒弟应该也有徒弟的好处吧。

    赵华马上将弗朗的话翻译出来,张禹听了之后,却是“哈哈”一笑,嘴里说道:“这可不成!”

    赵华和约翰布朗都是一愣,人家说登门道歉,怎么还不成呢?

    赵华忍不住问道:“怎么不成?”

    张禹没有回答,只是丢了个眼色给他,让他翻译给弗朗听。

    赵华只好照办,翻译出来。果然,弗朗也愣了一下,问道:“为什么不成?”

    这次,张禹虽然没听懂他的话,也猜出是什么意思,张禹直接说道:“欺辱道祖,岂能如此便宜。登门道歉,在距离三清观五里的所在,就不能坐车了,必须步行而来。除此之外,还要手捧香炉,点上三支香,以示诚心!”

    这话一落定,约翰布朗一皱眉,这个条件,实在太过丢人,沿途五里,得走多远,肯定要被不少人看到,这指指点点的,在所难免。弗朗怎么可能答应。

    赵华也觉得张禹这个条件,有点强人所难,面子到了就行了,像阿勒代斯他们那样就差不多了,这样有点过分了,弗朗很难答应的。

    可张禹都这么说了,赵华只能硬着头皮翻译。

    果不其然,弗朗听了这话之后,眼珠子立马瞪了起来,正色地说道:“张先生,你这未免太过分了吧!”

    自己怎么说也是莱沙镇的土豪,要是如此上门赔罪,马上就得成为莱沙镇的笑话。

    赵华又翻译给张禹,张禹微微一笑,说道:“你欺辱道祖,打到三清观门上,若是随随便便的了结,我道家在旁人眼中,岂不是成了儿戏。我且问你,如果你是派人去天主教堂、基督教堂这般生事,结果又该如何呢?”

    约翰布朗和赵华一听这话,马上精神一阵。确实是这么回事,若是去天主教堂和基督教堂找茬,那该如何赔罪呢?

    当然,弗朗也不敢。去这两个地方撒野,也不得让信徒们给打死。

    赵华进行翻译,弗朗的脸上旋即闪现出一丝不屑,像是在说,区区一个三清观,有什么资格跟天主教堂和基督教堂相提并论呢。

    张禹正斜眼看着他,自然能够看出他脸上的不屑。

    弗朗倒是没好意思这么说,毕竟还想找张禹帮忙,可让他这么做,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