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禹……”听了潘云的话,陆维臣迟疑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说道:“是无当集团的那个张禹……”

    “就是他。”潘云答道。

    “你说镇南区的警察去他家里抓人?”陆维臣多少有点不信。

    “正是。”潘云说道。

    “没听说啊……”陆维臣慢吞吞地说道:“通常这种跨区执行任务,怎么也得跟当地说一声,进行配合。直接来抓的话……像张禹这种身份,估计得跟市局打声招呼……我这边,反正是一点没听说……”

    “张禹现在怎么说也是市议员,也是镇东区的议员,家人莫名其妙的被抓,咱们这边,是不是应该帮着问问……”潘云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样吧,我给薛局打个电话,这件事,他那边应该知道。确定一下,有没有证据,如果铁证如山,那谁也没有办法。”陆维臣认真地说道。

    这种事情,是有所牵扯的,所以陆维臣必须小心谨慎。按照张禹的身份,帮忙问一下,那是肯定的。毕竟警方办案,那也得光明正大。

    “那我就等陆局的消息了。”潘云说道。

    那边挂了电话,潘云就坐在车里等着。

    过了大概能有十来分钟,有公安医院的车辆到来。法医带着助手抬着担架下车,潘云下去打了个招呼,等人上去后,她继续在楼下等着。

    很快,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陆维臣打过来的。

    潘云马上接听,“喂,陆局。”

    电话里响起陆维臣的声音,“小潘,我已经给薛局打过电话了,薛局说他没有听说,镇南区那边并没有汇报……但是薛局说了,他会寻问一下镇南区,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局那边问明白没有?”潘云问道。

    “哪有这么快,现在只能等消息了。”陆维臣说道。

    “那、那好吧……”潘云也是无奈,只好这般说道。

    镇南区警局,刑警队的审讯室内。

    骆晨坐在铁笼子中,她的双手带着手铐,双脚上带着脚链,整个人坐在里面,那是一动不能动。

    这是给重犯的待遇,一般的犯人不至于给戴上,特别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