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琼今天很忙,中午下的飞机,囫囵的吃了口饭,就赶到了区政府。

    上面的文件已经下达,唐区长提前退休,出任镇东区议会会长(前文咱们说个,这个议会就相当于那个什么什么代表,什么什么委员,会长自然就相当于那个主席了。这在官场很常见,卸任之前,都会干一回这个职务,然后平稳着陆。虽然都懂这个,但还是避讳点的好)。

    唐区长退了,温琼成为代理区长。虽说是代理,其实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区长了。

    区政府上下,纷纷道喜,一个个都嚷嚷着要请温琼吃饭。这也是官场上礼尚往来,温琼舟车劳顿,但换做平常,她也会答应,只是因为答应了张禹,今晚见面,所以先把饭局给退了,表示需要稍微休息一下,过两天请大伙吃饭。

    她是提前回家的,也是有点累,吩咐司机到院门口等张禹,她独自一个人在小会客室里躺着。

    傍晚时分,张禹如约而至。上午从潘云家离开,直接就去了无当道观,看了下弟子们想要的法器种类。

    还真别说,徒弟们的脑袋瓜是真快,法器的种类,五花八门。其中以风水的居多,另外也有一些带有杀伤力的。

    张禹跟大伙吃了饭,回头就往温琼家里赶,这一天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

    温琼的司机也不把张禹当外人,进到小楼之后,就是一句话,“区长在楼上会客室等你,你自己上去吧。”

    以前温琼是副区长,但都是称呼区长,把那个“副”字给省了。现在,则是名副其实。

    张禹来到二楼会客室,见温琼正躺在沙发上,他马上笑呵呵地说道:“阿姨,您回来了。”

    说完,他就豁上脸皮,来到温琼那边的沙发,在温琼的脚边坐下,直接抓住了温琼腿,开始按摩。

    “阿姨,看您一脸的疲惫,肯定是挺累的,我给您按按腿。”

    他的举动,让温琼先是一愣,随即见这小子笑眯眯的,好像是没按好主意。

    温琼已经听保姆说了,前天晚上住在这里,好像还跟潘云睡在一个房间。眼下如此,不会是想提亲吧。

    于是,温琼故意笑呵呵地说道:“你小子这是没事献殷勤呀......以前可没见你有这么自觉......”

    “我这是看您累了......所以主动点......这还成过错了......”张禹故意委屈地说道。

    “呵......”温琼不由得一笑,说道:“算你识相......有什么事,也都说了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这个道观,现在缺人......您看能不能......”

    张禹当下,就把道观的现状,以及特事特办的想法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