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柔最开始抱女儿的时候还累得手臂都抬不起呢,又肿又酸痛。

    当爹的还是惦记闺女的,“咱闺女要满周岁了吧,周岁宴你有什么打算?

    我的意思是肯定要办一下,满月都没赶上,怎么也得补偿补偿,也让大家都知道我闺女长大了。”

    贺元凌说得一脸自得,理所应当。

    长大?多大?一岁?

    亏他好意思?

    沈华柔问他,“你打算怎么办?请多少人?”

    细细算起来,雅雅满周岁与阳春他们成亲的日子好像很近。

    贺元凌还真认真的考虑起来,沈华柔也不着急,就一边吃着一边等他。

    待他终于想清楚,“本来我是没打算请同僚,但今儿我见了闻县令,对他的印象是真的不错。

    明明是文人,还能跟我说得到一处,对我的安排也称赞有加。

    我决定,请他来热闹热闹。

    至于衙门别的人,还有县尉都是沾了闻县令的光。”

    贺元凌与县尉本就相熟,前些年剿匪的时候就在一张桌子上喝酒称兄道弟。

    这回他再回来,县尉见着他可不敢称他兄弟了,一口一个追着喊。

    要为他接风洗尘的人多,只是他一个都没应。

    贺三爷是缺这一顿两顿酒喝的人?他就是低调不给人抓把柄的机会。

    也正好是趁这个机会,把人都请来聚一聚,省得有人在背后嚼他舌根子,说他今日眼高于顶瞧不上人。

    呵呵!当是谁都能入贺三爷的贵眼?

    沈华柔便是想到他有可能会有这个打算,特意等着他回来了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