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提醒,贺元凌也想来起了,确实是比淑惠小些。

    但他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下,“还不是因为太长时间没见,就疏忽了嘛。”

    沈华柔不欲在这种小事上与他计较,他对伯承到底是否有心可不是记不记得住年岁就能说明的。

    他对自己娘家人的用心,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没见媳妇儿呲他,贺元凌又嘿嘿笑着凑近了贴在一起。

    被媳妇儿推了一把,就她那轻轻的小猫儿劲根本没用。

    算着到年底的时间不长了,到贺元凌再出门的时候也不长。

    若是跟以前一样的时间,那就是三月上就要走。

    若是再有什么变故,谁也说不准。

    是以,沈华柔也舍不得给他脸色看。

    到阳春和玉兰成婚的头一天,贺元凌就安排了人去沈家接两家的父母亲戚到庄子上,他们也都是提前一天的下午到齐。

    婚宴是孟婧瑶大包大揽,满庄上都挂了红色绸带,能贴纸的地方也都贴上了喜子。

    她是偷偷跟沈华柔说,“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多次利用的,等以后再有谁成婚都能用。

    或者是谁家要办喜宴寿宴,也能派上用场。”

    她又神神秘秘的拉着沈华柔到种植鲜花的田间去看,“这些花之前只用来做茶做吃食,洗花瓣浴,可以说是太浪费了。

    你看那些大朵大朵鲜艳的红色,我打算明早天不亮就让人剪下来,做成花架子摆在新人下轿进门的路上。

    寓意着红红火火,美满幸福。”

    其实孟婧瑶是想到了一条商机,美好的事物谁爱呢,这么好看新鲜的花儿谁不喜欢呢,必须要利用起来。

    沈华柔顺着她说的想象,脑子里面都是画面了。

    “在新人牵着红绸走过的时候,还要安排两个身体健康可爱的小孩子撒花瓣,还必须得是金童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