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年轻小姑娘跟我们这些妇人坐一堆儿干什么?年轻人就该跟年轻人一处玩儿去。

    去吧去吧,别在这儿陪着我们相顾无言了。

    等你也跟我们一样,到时候咱们多的是时候坐在一处说话。”

    其实县令夫人也不想对着钱珠儿,还不如跟几个亲近的友人说说话来得舒坦。

    她也不想委屈自己,便也顺着沈华柔的话说,“我们这些妇人说我们的,你自去跟年轻人玩儿去,不用在这里陪我们干坐着,话也说不到一处。”

    有县令夫人都这么说了,钱夫人也不要再让女儿留在这边,便笑嗔着说了女儿几句,又寒暄了几句,然后带着女儿离开去招呼别人。

    主人家一走,他们也都放松些。

    第一个起身离开的就是县令夫人,“年纪的了可经不住久坐,才坐这么会儿着腰背就难受得很。

    不行,我得起来去外面走走。

    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她都起身了,在座的妇人哪还能端坐着,直到她出了厅才各自散开。

    沈华柔也出了厅,去院子里找自己两位姐姐。

    钱夫人也邀请了沈家婆媳,但邓氏身子重了,再有不到一个月便要生产,自然不可能来。

    常氏借口家里事多,还要照应即将临盆的儿媳,直接婉拒了钱夫人的邀请。

    沈华柔是盘算这下午回家里去一趟,然后近期她就不打算出门了,在家静等三嫂生产的好消息。

    看着她圆滚滚的肚子,沈华澜也劝她,“是该多注意些了,我看你这几个月确实走动得勤,一些没有必要的人情能不走便不走了吧。”

    本来像今天这种,要不是看在六妹妹的面子上,沈华澜真是不打算来的。

    像钱家这样的人家,她着实没看得上。

    沈华琅也道:“确实该注意些了,我们都是过来人,直到挺着肚子很多时候都不方便。

    钱家公子跟妹夫是朋友,他家妹子定亲今天你来了便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