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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贺元凌只是气师弟浪费了这么好的材料,现在他更气媳妇儿明明看到他在生气,还要帮着东生那小子说话。

    这两人,怕不是联合起来故意给他堵心,显得他多余。

    她还笑眯眯一本正经的问他,“那你说,鹤是不是寓意好?

    再说了,你不也姓贺?”

    “这能一样,我这个贺跟那个鹤有半点儿关系?”

    真当他是什么都不懂,任由她随意糊弄?

    贺元凌都气得鼻孔张开,气血直往头顶上来。

    可故意气他的这人还嬉皮笑脸,“都是好的,这点算是一样了吧?”

    然后,贺元凌又顺了些气。

    他还能说不好?咬牙也要点头。

    再万分嫌弃的看一眼她手里的大氅,再不想看了。

    “随你高兴吧,我不管了。”

    放了话他就进里间去了,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

    他这话说的,好似他真管过什么似的。

    他在这个家就是甩手大爷,什么都没管过。

    沈华柔又看了看这件大氅,觉得真心不错,尤其是狐狸毛领,是连一丝杂色都没有纯白。

    她讲大氅交给阳春收起来,“等天冷了拿出来穿。”

    不管如何,这都是东生的心意,寓意也好。

    等了一阵都不见贺元凌再出来,沈华柔不由好奇他在里面干什么,于是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