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侄女,你真不管吗?”

    看到男人叼烟。

    旁边的大叔也跟着拿出了口袋里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然后吐出一口烟雾,问道。

    “管,但她很倔,我没办法。”

    男人笑了笑:“当初我跟她开个玩笑,然后让她和她妹妹吵架了,她记仇到现在,我给她道歉她不搭理,打电话也不接,回去跟她奶奶说,还要挨她奶奶的白眼,连见都不愿意见我,前段时间我特地回了一趟林木金控,然后她立刻就找借口说要出差,真像她妈啊。”

    “……听你这么说,确实。”

    大叔也笑了笑:“不过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把小溪一个人扔在林木吧,那帮反骨仔,你在的时候还能压制住,你不在小溪可不一定能,你忍心?”

    “等她主动跟我提再说吧,再怎么说我也是老子。”

    男人吐出一口烟,有些无奈:“也要磨一下她的性子了,有个牛逼的爹不求,天天想着什么都自己来,干什么,又不是儿子,儿子我就还真不管了,但小棉袄嘛,偶尔来撒娇不挺好。”

    “有主意了?”

    大叔动作一顿,小声询问道。

    “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全都进号子里面好好反思。那些没那么过分的,拿笔钱回家好好过日子,一帮狗,给个骨头就以为碗也是自己的了,当初要不是林木金控,他们全都在路边吃屎呢。”

    男人叼着烟,拿起手边的猎枪,呲笑一声。

    “……”

    大叔沉默了下来。

    当初有几个人干净的?

    男人这么说,其实就相当于赶尽杀绝。

    真惨啊。

    但也活该。

    或许很多人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