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听罢,立即哭出了声,山呼道:“陛下圣明,陛下圣明!罪臣必然痛改前非!”

    尤浑也跟着呼喝,胖脸上还多流了几道鼻涕,看起来惨兮兮的。

    同时,费仲袖子里的手,偷偷比出了五根指头。

    子受乐了。

    朕的贴心小棉袄,只有费、尤二人啊!

    不止是贪赃枉法,还给他留了五成。

    等回了朝歌,立即自己揭穿自己。

    一个子儿没来得及花,那也与费、尤二人同罪!

    “陛下圣明...”

    杨任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语。

    其实他到了军营之后,亲眼看到了前线战况,就有所察觉。

    战事紧急,迫在眉睫,一切事物,都要给大战让道。

    两个人再贪,能贪多少?

    这仗要是输了,可就是丢城失地。

    再说了,现在这个时间,查处大臣,极容易影响军心。

    前线的将士要是知道,他们在前头打生打死打的脑浆子都出来了,后方有人贪赃枉法,该做如何感想?

    现在看来,这事还真得捂在心里。

    子受越看费、尤二人,越是顺眼。

    索性道:“着令费仲为右军师,尤浑为左军师,主谋划施诈,参谋军事。”

    之前提过不设置军师,也不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