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十二匹赛马撒开蹄子,朝前方奔去。

    这时候,无论是大投入的贵族还只直投十文、二十文玩玩的平民百姓,全都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睛看着。

    直到前头的几匹马渐渐有了优势时,人们才激动或恼怒的争论了起来。

    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号马,买了一号马的老妇兴奋不已,赔率虽低,但也是稳定收入,她连续买了好几期赛马,攒了些钱,现在不知怎么,肉价下跌,刚好够尝点肉味。

    一号马之后的马相错距离都不大,最多也就一个身位。

    唯有那赔率最高的十号马,就算骑手再怎么努力,也越来越落后。

    跑着跑着,五号马超过了一号马半头,十号马还在最后。

    跑着跑着,三号马赶了上来,和一号马并驾齐驱,十号马还在最后。

    第一场赛马结束了,十号马毫无意外落在了最后,甚至等到状元、榜眼、探花宣布完毕后,才堪堪抵达终点。

    通天疑惑的问向赵公明:“为何会落后?”

    赵公明尴尬,斟酌了一下用词,道:“赛马一道,在于相马,或相口齿,或相面颊,或相眼睛,或相毛发,或相臀部,或相胸肋,或相腿脚,看准了马的特征,才能知晓马骨的高和差,才知晓跑得快或不快,体质是坚韧还是脆弱,耐力是长还是短,只有良马才能取得名次。”

    通天了然,原来是这样。

    “多有打扰”

    晁田偶然听到赵公明的言论,上前询问姓名来历。

    他对纣王所设下的赌马,不禁又高看了几分。

    商人不善骑术,懂相马之术的更少,可赌马开办后,人们为了挣那赌资,便开始研究马匹,分析怎样的马才能跑的更快。

    这不就是纣王建立马场的用意吗?

    如果有人能多次在赌马中猜中,晁田都会特意去询问一番,留作记录,因为这样的人肯定懂得相马之术,正是马场缺少的人才。

    土方人虽然都懂相马,可谁敢放心将这些事情交给战俘。

    看到晁田走后,通天问向赵公明:“公明,以你所见,这下一轮赛马,哪一匹马会获得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