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印在地上,越王和群臣也在地上。

    张友仁摆明了一副高姿态,越王不由得将头更加垂低了几分。

    越王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先生有何指教?”

    他内心极为不情愿,但没办法,此前,是张友仁在忍,现在好,纣王的目的达到了,自然就轮到他忍。

    张友仁愣了半天。

    指教?当不得指教。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也就是忍忍忍,忍着忍着,怎么主客位置变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他是真的不知道,而且纣王特意叮嘱了他,不能说话。

    沉默。

    一时间,大殿中只剩下那名守将的汪汪声,他不敢停。

    半晌过后,越王站起身,一甩袖袍,轻轻抖了抖身上的泥。

    面子里子他都给了,张友仁还是不说话,意思很明显,付出的还不够。

    确实,别看他堂堂越王都已经学了狗叫,还说出了永远臣服的话,可这些终究是能够随意推翻的东西。

    去年、前年朝贺的时候,难道没说过这种话吗?

    在大商势大的时候,难道没有人臣服吗?

    可诸侯们还是反了。

    “孤知道了,纣王要孤付出些什么?”

    越王摊开手“钱,粮,美女,孤双手奉上。”

    “”

    越王直视张友仁“质子孤王长子早夭,次子年仅四岁,年纪太小,如何放心让他去朝歌?唯有一女,适龄待嫁,可送入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