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面,他不是跟她抬杠,就是跟她摆脸色。

    搞得像她罪大恶极,欠了他很多很多钱一样。

    宫倾琛听见时念卿告状,顿时更不爽了,刚要出口嚷嚷:“时念卿,又拿我哥压我?!我哥,从小最疼我了,觉得他会因为……”

    “滚!”从始至终,只是沉默坐在时念卿侧身看棋的男人,突然言简意赅,冷冷吐出一个字。

    “……”宫倾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完没想到:宫梵玥,会对他说出言辞犀利与粗暴的话。

    滚?!

    会不会太恶劣了?!

    “哥……”宫倾琛不满了,也委屈了。

    谁知,宫梵玥却单挑一道剑眉,神情冷漠:“动作麻利的,自动团成一个圆,滚远点。”

    “……”宫倾琛气得嘴角都在抖。

    他可怜巴巴地转眸看向宫老爷子:“爷爷,看他们欺……”

    “倾琛,现在找个老婆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不要再说生个孩子。”宫梵玥语气淡淡慢慢的,“惹得我儿子生气不高兴,不乐意呆在他妈妈肚子里了,负责?!”

    宫梵玥的话音刚落,宫老爷子也不含糊地呵斥:“圆润地滚,速度点儿。”

    “……”宫倾琛。

    最终,宫倾琛,气得整张脸都在抽搐,愤然地离开院子。

    时念卿看着他连背影都冒着怒火,却又可怜巴巴的背影,莫名有些想笑。

    冬日,午后的暖阳,罩在肌肤上,柔和又温暖,异常的舒服。

    第一局,下到四十分钟的时候,开始陷入了对峙状态。

    这样的局势,每一步,都必然经过深思熟虑,否则,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在等待宫老爷子落子的过程中,时念卿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