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义他们是什么人,无赖地痞,耍流氓本事一流,粗鲁人一个根本不知道什么律法命令,再说这天高皇地远的,他们怕个啥,不过萧茗铁了心不给,还扬言要报官,这可就不配合了;他们是知道今日是收不到银子了,无功而返,既然不给就别怨他们无情了,不把店里砸个稀巴烂,扯下一身皮来是不会罢休的。

    “敬酒你不吃,偏偏要吃罚酒,兄弟们,把这店给拆咯。”彭大义挥手恶狠狠的吆喝一声,不给银子别想在这地儿开店。

    刘富顺赶紧说道:“各位有话好说,万事好商量嘛!”话虽如此,他却后退一步把道让出来,说话也是假惺惺,既然萧茗不给他面子、不识抬举,还是砸了好····

    彭大义手里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木棒子,狞着脸,准备给前面那个小子一棒子,谁叫他刚才骂他乞丐来着。

    可大棒子还没落下,没来由的感觉脸上一疼,始作俑者顺着他的手滑落在地,还在地面上快乐的滚了三滚,是一颗不起眼的豆子,可正是这一颗豆子让他脸上如针锥般的疼痛,彭大义停下了脚步,捂着脸左右看了看店里的几人,愤怒的他并没有看清楚是谁打的他,咆哮道:“谁打老子。”

    可惜,迎接他的是更大的豆子,不止是他,他的五个狐朋狗友同样被打了,脸部、眼角、膝盖,哪儿疼打哪儿,六人左支右拙躲避着飞来的暗器,可惜这地就这么点大,左撞右幢的能避到哪儿去,也不过是移动中的靶子。

    不过他们终于看清楚了是谁,那个一直坐着没有说话的年轻人。

    “你他娘的打老子,老子废了你。”其中一个粗脸汉子眼前肿了一大块红红的,嘴角都被打肿了,谁叫他长得壮喃,五大三粗,身材那叫一个魁伟,脸盘大得像个圆盆似的,比其他五个生生高出了半个头,站在里面那是鹤立鸡群,别提有多碍眼了。

    枪打出头鸟,石亭玉打出的豆子被这大块头承包了一半,满头包的他别提有多憋屈了,他指着罪魁祸首石亭玉,目呲欲裂,凶神恶煞,恨不得用眼神把石亭玉戳出个窟窿来,那凶狠模样别提有多吓人,可止小儿夜啼,这不把刚抬起头的顾三给吓得缩了回去。

    说到做到,大汉脚步向前大踏一步,举着棒子向石亭玉发出了猛烈的攻击。

    “啊!”陈元泽惊叫。

    “小心。”萧茗大惊失色,只来得惊呼出声,进在咫尺,石亭玉还是坐着,这要是被打中了,轻则重伤,重则损命。

    石亭玉居然能稳得住,敌人就在眼前,他还是稳稳的坐着,这是要吓死她的节奏!

    “哎哟!”大汉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好巧不巧就在陈元泽面前,结结实实的行了个跪拜大礼。

    “免礼,平身···”陈元泽哈哈大笑。

    萧茗~~,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猖狂,都快笑出猪叫声了。

    是石亭玉,萧茗离得近看得清楚,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不声不响的就把人给打扒下了,后来居上的彭大义也跪了,其他几人有片刻的停顿犹豫不前。

    “你这黄毛小子,看大爷我收拾你。”彭大义被陈元泽取笑,目眦欲裂,双目暴涨,站了起来,可紧接着又扒下了,不止是他,几他五同样扒下了。

    咻咻几声,一阵豆雨,每一颗像是长了眼睛似人专打在人软肋上,豆子不可怕,可怕的是豆子长了眼睛,几人蹲着身子,头底着不敢抬着,虽然挨打了,不过仍不放弃,蹲着前进,因为陈元泽太嚣张了。

    “石大哥打得好,打眼睛,哈哈哈。”陈元泽兴奋的喊,又叫又跳,完美的释诠什么叫住趁他病要他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