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点左右。”

    “你进入房间的时候,碓冰小姐还活着?”

    “......当然。”

    佐久法史稍显迟疑,紧接着不用林新一追问,他就自己老老实实地供述起自己的作案细节:

    “我一开始去碓冰律子房间的时候,敲门没人回应,也没人给我开门。”

    “于是,为了完成我的杀人计划,我先是去偷了酒店房间的备用钥匙,随后又返回现场,打开了碓冰律子的房门。”

    “而我也是进去之后才发现:”

    “碓冰律子已经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喝得酩汀大醉,人事不省。”

    “所以,我就顺水推舟地想到了用枕头将碓冰律子闷死,再设法伪装成‘急性酒精中毒’的计策。”

    “就这样,我杀了碓冰律子,又用那些小机关设置好了密室,最终就此离开了现场。”

    佐久法史这一番讲述颇为详细,让人不知不觉地都相信了他是凶手的“事实”。

    但林新一却是眉头一挑:

    “也就是说,你是0点左右进入碓冰律子房间,趁其酒醉不醒,用枕头把她闷死的?”

    他只是把佐久法史说过的话又简略重复了一遍。

    但不知怎的,听到林新一那饱含质疑的语气,佐久法史的表情却悄然变得心虚而迟疑。

    在纠结片刻之后,他才故作镇定地回答道:

    “是...情况就是这样。”

    林新一一阵沉默。

    随后,他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佐久先生,你这是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