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订婚仪式已经办不下去了。

    宾客们各自散去。

    除了鉴识课的警员们还在细致地勘察现场。

    其他警员要不是自行回家,要不是协同公安部的同僚,押送着枡山宪三离开酒店。

    而林新一也被“裹挟”进了这支押送队伍里。

    他躲着这些秘密警察,就像是在躲瘟疫。

    但他越是不愿意,这帮特务头子反而越兴奋。

    他们没脸没皮地拉着林新一一起离开,一手高谈前景待遇,一边阔论秘密战线的重要性,鼓动着他同意协助公安部办案。

    对此林新一也很无奈:

    哪有把卧底自己往家里请的?

    最终,眼见着自己都要被拖出酒店、跟着押送枡山宪三的队伍一起回警视厅喝茶了,林新一总算勉强答应:

    以后如果有机会,他不是没有可能,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以警视厅同僚的身份,协助公安部侦办一些涉密案件。

    在得到这种模棱两可的允诺之后,这几位公安部高级官员总算是满意地停下挖墙脚的锄头,暂且放过了他。

    林新一总算是有机会脱身了。

    他目送着那几个特务头子离开酒店,枡山宪三也跟着被押送上车。

    然后才悄悄地找到个无人角落,用手机拨通了贝尔摩德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声甜甜冷冷的平淡问候。

    “小哀?”

    林新一听出了那声音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