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惨了。

    “你打算救他?”

    贝尔摩德若有所思地望向林新一。

    “没...”林新一略一迟疑。

    他很快意识到贝尔摩德这不是在提问,而是在提议:

    “姐,你觉得我们有必要救他么?”

    “谈不上‘必要’。”

    “但他的确有救的价值。”

    贝尔摩德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怀里的杂志,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弹一架并不存在的钢琴:

    “如果能把爱尔兰救出这必死之局,再由我出面保住他的话。”

    “这个男人说不定能成为一枚不错的棋子。”

    “毕竟...他是琴酒的敌人。”

    立志摆脱组织控制的林新一,也迟早是琴酒的敌人。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而枡山宪三死前就留下话希望爱尔兰能帮他报仇,林新一手里还握着一张“遗言牌”没打。

    也就是说,爱尔兰的确有被策反的可能。

    “可以考虑。”

    林新一点了点头。

    但他也没有立刻做决定。

    毕竟要从琴酒手下救人,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