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能这样”

    几个刚刚聊得最兴起、闹得最厉害的老油条顿时紧张起来:

    “一个课堂测验而已,怎么能靠这个开除人呢”

    “呵,连培训都不能认真听,难道还会有做好勘察的耐心吗”

    “何况,我已经给过你们很多次机会了。”

    林新一收敛笑意,手上分发试卷的动作半刻未停:

    “昨天我就明确讲过,混日子的人不是我兄弟”

    “我们京额东京,已经很多年没有在警视厅实行淘汰制了。”

    “人员急剧膨胀,发号施令的人愈来愈多,干活的人愈来愈少,混日子的人更是快速增多”

    “再这样下去,东京就会完蛋”

    “我是要为东京千万市民背后的几百万个家庭负责,还是要留下那1混日子的人,向他们负责我没有选择余地”

    他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让那些混日子的老油条们听得直冒冷汗。

    这样抱着铁饭碗啃了一辈子的薪水小偷,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有可能被开除。

    “不不能这样。”

    有人狗急跳墙,从另一个角度开始反驳:

    “你没提前说我们都完全没准备啊。”

    “大家都没准备,这很公平。”林新一神色无比冷漠。

    “不公平”

    一个满脸皱纹、两鬓斑白,看着都快要退休的小老头这样激动地反驳道:

    “我、我们几个年纪都大了,记忆力怎么跟年轻人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