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月问:“丰大哥,那女子是自愿来卖身的,还是为人所迫?”

    ”人都死了,谁知道呢!”

    “沈家作孽啊!”楚明月感叹。

    此时丰南起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一株兰草道:“可惜沈家的人,这次都是拐弯抹角找的人办事,要不然还可以多整他们一次!”

    转眼,到了那于县令女儿出嫁的日子,楚明月得跟着丰南起去吃酒。

    至于礼物,是楚明月根据以往的账簿,也经过管家指点,备下的。

    不过最后丰南起,又添了两样不显眼,但是却价值稍大的东西。

    他告诉楚明月,这个县令帮他办了几次事,虽说他以往都给了好处,但是他们要以这里为根据地的话,恐怕以后也少不了,与本地官员打交道。

    因此需要在不显眼处用用心,如此人家才会乐意,大开方便之门。

    楚明月表示明白,还表示,自己可以去给那于小姐添妆,以示结交之意。

    丰南起却反对道:“明月,我与那于县令也只是各取所需,你完全不用委屈自己,去结交任何人。

    特别是那县令千金,当初可是对付过你,你就更不能去低那个头。

    要说,那于县令恐怕反过来,更想巴结咱们。

    毕竟我舅公在京城虽说没实权,但是当年就是他,出力保举当今天子坐皇位的。

    他现在随时能跟天子说上话,而且天子也会给他一些面子,所以对这些下面人来说,咱们家也不是,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

    丰南起说这话,眼睛还是多看了楚明月两眼,他怕楚明月厌恶自己提嘉郡王。

    楚明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道:“意思是,咱们还能够狐假虎威啊……”

    丰南起看楚明月这个样子就道:“那明月想不想仗这个势呢?”

    “必须的啊,有好东西供着不用,那不是傻子吗!”

    “他可吓唬过你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