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贤道:“嗯,好酒,我这辈子,还没喝过这么甘醇的美酒!”

    “那我以后,再给岳父找几坛回来!”

    “那倒不必,这样的酒,要与人对酌才有意思,我平时也不大喝酒,你岳母管着呢!”

    “呵呵,那我趁着此时在船上,有空再找岳父喝几杯!”

    楚文贤也笑:“嗯,我说丰小子,你是不是今天遇见喜事了啊,要不然,怎么会想起找我喝酒?”

    “今天有个天大的好消息,想跟岳父说!”

    “什么好消息啊?”楚文贤一边问,一边自己琢磨。

    “今天我家明月诊出喜脉了,还不到两个月,不过是余大夫号的脉,应该没错!”

    楚文贤闻言,腾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

    “太好了……可惜她娘不在,要不然她得乐疯了!”

    “嗯,岳母的确一直在操心,这个事情!”

    “如今这个情况,说来也麻烦,要早知道,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明月上船!”楚文贤道。

    丰南起也道:“要早知道,我恐怕都不会安排这次行程,再如何得等明月生下孩儿了,才会出门!”

    “也说不定,就是天意,你看你们在家这么久,没见如何,如今一打算出门了,就有消息!”

    “也对,说不定是小家伙,想着出来看咱们做大生意呢,呵呵……”

    看着真的挺乐呵,说着傻话的丰南起,楚文贤说不出风凉话。

    等几样小菜上来,翁婿俩,好好的吃酒谈心了一回。

    要说吃酒就是误事,或者说是丰南起,自己得着快当父亲的消息,所以有些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