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月看得瞠目结舌,你们两也太敢玩了吧。虽说是从小定下的婚约,但经历了这么多变数,万一不能在一起怎么办?!飞月暗自寻思着要不要把事情报告给姚远,可想起春锦方才说的话,她又决定作罢了。

    春锦托腮对着玉盒发呆,脸颊绯红,一副怀春少女的娇羞模样。过了一会,她从绣盒底里摸出一个荷包,摩挲着荷包上那拙劣的针脚,问道:“你说他会不会嫌弃?”

    飞月心想,我倒是真嫌弃,面上却不显,她笑道:“你有没有嫌弃少爷雕刻的不好?”

    “哦,是哦”,春锦立即笑逐颜开,从凳子上蹦了起来,走到书桌前,唰唰唰地写了两行字。

    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春锦将纸简折起来,放进荷包里,“叫一下逐月”。

    飞月打了个暗语,不一会,逐月便来了。

    “逐月替我送去给少爷吧,就说……算了,什么都不用说。”

    逐月:……

    “飞月也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春锦脸上掩饰不住的小幸福,倒是害羞起来,急忙将飞月和逐月请了出去。

    飞月和逐月走后,春锦整个人还飘飘然的,不经意间瞥见那墨帘,神色一僵,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于是春锦走到那帘边,一闪身便不见了。

    手抵着袖中的银月软刀,春锦小心翼翼的走进密室。

    春锦心想着,这个不速之客少说在密室里也呆了三四天了,不知还有气没有。

    这时候,里面传来了一个有气无力的男声,“锦儿好姐姐,是不是你啊,你到哪里去了啊,我快被闷死了。”其实是要被饿死了。

    连着三四天不吃不喝,还不敢乱动,楚杰发誓这绝对是最难熬的,比不让他去采花还难熬。

    春锦皱了皱眉,竟然是楚杰?!

    春锦迈着莲步走到楚杰面前,瞧了他一眼,说道:“这里空气还算新鲜,十天八天也不见得闷死。”

    “我的好姐姐,你知道的,我最怕无聊了,快带我出去吧。”

    春锦却没有要走的样子,敛了笑容,问道:“你来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