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担心殿下,所以......”

    谢承安压根就不领情,“本宫这不需要不听话的奴才。况且你会武功吗?”

    余丰宝摇头。

    谢承安骂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余丰宝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能跟受伤的人计较。

    要不是看在这件事他也有错的份上,就该让谢承安这个狗男人冻死在雪夜里,他才懒得管他呢,况且要不是没办法,鬼才愿意留在这冷宫里,整日里对着个脾气暴躁的男人。

    偏有些人还自我感觉良好,挑三拣四的,还真当这东宫是往日的东宫,他还是先前的太子爷吗?

    余丰宝扶着他进了屋,然后闷着头在屋子里烧热水,拿剪刀。

    谢承安端坐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厉害,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薄唇紧抿着,半垂的眸子里眼神平静,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而是旁人一般。

    那些人的动作倒是快,白日里余丰宝在父皇跟前露了脸。

    晚间此刻便上门了。

    只是他们这些人未免也太小瞧他谢承安了。

    今晚来的刺客有四人,其余的三人刚进东宫便被他的人杀了,只留了一个人摸进了院子里,谢承安刚解决完那名刺客,就见到了余丰宝挥着长棍,势如猛虎一般的冲了出来,嘴里还大喊大叫着。

    当时他心里极为不屑。

    骂了句傻叉。

    有人偷袭会这么明目张胆,生怕别人不知道的吗?

    趁着这个空档,谢承安举起了刺客手中的剑刺进了自己的肩窝处。

    剧烈的疼痛传来的时候,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嗜血的笑。

    只是隐在黑夜里无人瞧见罢了。

    做戏就得做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