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唐吉诃德惊奇地看着少年,注视着他的脸,像是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似的。

    “你——在做嘛呢?”

    “做菜。”

    阿尔伯特撇了撇嘴,手上提着鱼尾巴往案板上一砸,菜刀顺手一拍,把鱼拍晕了,然后一刀剁掉鱼头,无形的空气墙截住了飞溅的鱼血,然后开始剖鱼腹。

    划开一道大口子,手伸进去抓住鲜血淋漓的鱼内脏扯出。

    “别搁那门口看着,帮忙啊。”

    “哦。”

    他略呆愣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手上燃起火焰又熄灭,朝他走过来。

    此时,原本的书桌已经被挪过来放上了菜板。

    但仍然不够长。

    于是两条如岩浆流淌至半凝固态般呈现暗红色的“枝条”从他背后对称着斜向下延展,最后拐了个弯,在他面前构筑成平台,免去了找桌子再搬的功夫,他自研的【洪流】,现在也就那么点用。

    “哎呀——”

    唐吉诃德回过味儿来,手上摘着菜叶子,看向他: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儿的也会做菜?”

    而且看他操作的那么熟练,这绝逼不是一次两次了。

    “一个人住久了,再笨也该会了。”少年娴熟地清理掉了脏器,将剃好了鳞片的鱼劈成两半,然后开始用刀背像切片一样细细地砸,“我不喜欢吃猪食。”

    这年头,成年男人不会做菜倒是件妥妥的怪事了。

    阿尔伯特斜了他一眼:

    “你当我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