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都修为高于自己,不知跟他什么仇什么恨,见到他就动手,下手狠绝,招招毙命。

    幸好,沈雾灯身上带有几张温执酒送的神速符,关键时刻引动符纸,跑到与林期相遇的山洞,这才侥幸拿回一条小命。

    沈雾灯怀疑那些对他动手的人,很有可能与父母的死有关系,只可惜他现在修为浅薄,无法调查清楚。

    他摸了摸刀鞘,这次的死里逃生告诉他,什么都没有命重要,只要活着,就要珍惜。

    所以等哥哥回院,他们就和好吧。

    翌日。

    冷静了一天的温执酒,打好腹稿,推开了沈雾灯的房门,准备与人和解,把该说清楚的说清楚,免得时间久了,真留下隔阂。

    那是什么面子也挽回不了的。

    结果门一推,房里空无一人。油灯燃尽,茶水已凉,被褥还是原样,完全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温执酒上前掀开被子,没看见人,倒是发现了两封信函,信封上都有灵力加持的印记。

    温执酒拿起信函,辨认着两封信封上的字迹,拆开了那封字丑的。

    信中简单写着,沈雾灯昨晚收到了祁长老传召,要回院内处理事务,碎星宗的信函已经留在房里,麻烦他们前去碎星宗送信,末尾还有沈雾灯的亲笔签名。

    知道人没有突然消失,温执酒总算可以安心了,他捏着那张信纸,坐在床上,摸了摸发凉的被褥,眼神温柔。

    午后,温执酒将信函交给了沈惊霜,又把沈雾灯信中的内容口述给众人,安了众人的心。

    眼看比赛时间将近,时间有限,几人也不敢在城里逗留太久,决定现在就去碎星宗送信,以免夜长梦多。

    打听清楚碎星宗的所在之处,便御剑前去

    城外北部的雁山。

    雁山的山峰陡峭,直入云霄,云雾缭绕间,碎星宗的宗门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几人御剑,循着崎岖不平的山路,越往上飞,气温越低,迎面吹拂的风更如同一把把刀,无情削着脆弱的皮肤。

    到了山顶处,天空竟已经开始落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