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回合后,宁毓初寡不敌众,就被他们架住扣在地上。

    齐承科从地上爬起来,一扫方才的狼狈,气焰嚣张地踢了宁毓初一脚,得来宁毓初恶狠狠一瞪,他仰头哈哈大笑。

    “梁王世子,你没了护卫队,你就跟老虎被拔了牙一样,居然还敢打我,你真以为我会怕你吗?”

    宁毓初冷哼一声。

    齐承科在他面前来回走着,笑话道:“你也别不服气,你贵为皇孙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一个小小太傅孙女给比下去,没有父辈庇佑的人啊,就跟草芥一般,你看,如今不也落在我手上了吗?”

    齐承科突然弯下腰,低声道:“你说,若是我将你暴打一顿,传到陛下耳里,他是会替你做主,还是会看在齐家的面子上,对我轻拿轻放?”

    宁毓初浑身蓄力紧绷,想挣脱打手狠狠将这人的嘴脸打歪,可他被桎梏得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这人继续嚣张得意。

    他咬牙道:“废话少说,要打就打,休想爷会求饶一句。”

    庭院里或坐或站着王公世家子弟,看到这一场闹剧,几乎都袖手旁观。

    有路见不平要出手拉架,被人拦下。

    “都是一群纨绔,狗咬狗罢了,指不定你帮了,还落了一身腥。”

    再无人出手,都是时不时瞟过眼神来看戏。

    齐承科直起身,活动起指节:“这可是世子要求的,别怪我不留情。”

    他握拳蓄力,发狠地朝宁毓初脸上揍去。

    突然,一只苍劲有力的手轻轻松松将他的拳头握住。

    “哪个不长眼的敢多管闲……”

    齐承科怒声而起,却在半道力竭,他睁大眼呐呐道:“唐、唐琢风?”

    唐琢风将齐承科的手甩开,低眸看了眼被制住的宁毓初,再看向齐承科,单边眉毛一挑,说道:“齐二,以多欺少,不太道义吧?”

    唐琢风的身手在圈子里出了名,寻常时无人敢招惹他。

    齐承科没想到他会插手,灵光一闪立马赔笑道:“跟这种人讲什么道义,话说,世子前段时日不是欺负你家妹妹,今日我也算是替你们唐府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