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毓初几人在柏前程的房间待了近一个下午,走时,手里拿着一叠画像。

    “这柏前程脑子怪好使的,宁爷让他把酒楼里的人的样貌都画出来,他竟然都给画全了。”

    每一张画上都写了名字,背景,习性。

    “你还别说,这每个人的性格样貌特点,柏前程记得可真清楚,知道的他在酒楼里打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卧底查案。”

    面对柏昀和宗锐的纳罕和惊奇,钟霖佑笑着解答道:“一幅画的好差,不仅取决于立意、笔法,上色,还有细节。喜爱画画的人,都习惯性对事物观察入微,这样才能将细节处理好,柏前程会将每个人的特点记住,一点都不稀奇。”

    柏昀自叹道:“这就是学霸跟学渣的差距,天与地间的鸿沟啊!”

    宁毓初抬了抬下巴:“说完了?说完了就该干活了。“

    几人立马正襟危站:“悉听吩咐。”

    宁毓初扬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先去把衣裳换了,一刻钟后,小巷见。”

    院服太扎眼了,穿出去摆明就是告诉大家他们的身份。

    四人立即作散。

    宁毓初回房时,唐黎正在里头和老头子说话听到啸天叫唤就转过头,一见他便起身问道:“柏同学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打算怎么帮他?”

    宁毓初笑咦了声:“你怎么知道爷会帮他?”

    唐黎乌黑的眼眸狡黠一笑:“你去了这么久没回来,我就猜到了。”

    宁毓初还未出声,老头子就抢白道:“知臭小子者小梨子是也!”

    他翻了个白眼:“就你话多。”

    天光老者对他做了个鬼脸,带着青秋和啸天出门晒肚皮去。

    人一走,屋里就安静下来。

    宁毓初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后道:“先去探一下虚实,再做下一步打算。”

    唐黎眨眼:“所以你其实没什么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