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业明明在笑,但哈尔蒙的世界被冻结。

    “流的有点慢。你是叫塞尼特吧?过来帮个忙。”苏业又看向那个埃及人。

    塞尼特一言不发,快步迈过来,对着赫顿的鼻子就是三拳,一拳比一拳狠,苏业差点没抓住赫顿的头发。

    哗……

    鼻血再次往下流。

    赫顿惨叫两声,又昏了过去。

    哈尔蒙死死咬着牙,恨不得活剥了塞尼特。

    苏业无奈道:“我让你扶着赫顿,没让你动手。”

    塞尼特愣了一下,急忙用力扶好赫顿。

    凯尔顿被这一幕逗笑了,转头问哈克:“他就是被你三秒解决的那个人?”

    “两秒半。”哈克想了想,认真回答。

    塞尼特沉着脸。

    哈尔蒙如坠冰窟。

    过了一会儿,赫顿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没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苏业的声音。

    “又停了。”

    接着,赫顿眼前一黑,带着疑惑和剧痛昏迷过去,甚至没来得及愤怒。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业终于把满满的黑陶酒杯放在哈尔蒙面前的桌子上。

    “哈尔蒙叔叔,这就是您要的。”苏业轻声问。

    哈尔蒙身体猛地一颤,苏业的声音仿佛地狱的低语。

    哈尔蒙看了一眼凄惨的儿子,看了看混杂着鼻涕与眼泪的血酒杯,颓然坐下,双目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