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枝丫应声而断,掉落在水面上。

    程处弼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陈楚。

    如果方才是运气的话,这次一定是实力。

    他咂咂嘴,问道:“叔,你……你怎么做到的?”

    陈楚将角弓扔给程处弼,淡淡地说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百发百中……无他,唯手熟尔。”

    说罢,陈楚拂袖而去。

    程处弼抱着角弓,看着陈楚的背影,恨不得当场来个五体投地,“太潇洒了,怪不得长公主都愿意为他端洗脚水……”

    而陈楚表面上潇洒,心中却是很郁闷。

    这特么破技能,除了用来装逼,一无是处。

    难道装比的道路,真的永无止尽吗?

    ……

    陈楚刚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一抬头,就看见院子中央,一个穿着灰色长袍,须发净白的老头,负手,朝自己站着。

    看上去温文尔雅,像个得道高人似的。

    陈楚一愣。

    走错了?

    他看了看,是自己居住的地方没错。

    他刚要开口询问,却见老者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对曰:‘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

    我艹!

    陈楚心中,一万头骏马奔腾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