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怎么在这儿?”白鹤瘫在地上,活像个霜打的茄子,干巴巴的看着阮无双与逍无忌,他心里却是想不通为何这二人会找上他,难不成是揍得不解气,想在揍一次?

    思及此,白鹤心中一颤,便一个激灵抬手遮住了脸,只留一双布满惊慌失措的小眼睛露在外面,他上次可是被他们二人打怕了。

    “你们不会还想揍我吧!”

    闻言,逍无忌冷冷一笑,布满寒光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好似真的要揍他一顿一般。阮无双却是不可置否的挑眉一笑,手下拉过一张椅子慢条斯理的坐下身去。

    “我们可没那么闲,是有个事要问你。”

    “什么事?”白鹤迟疑的道,话落眸子便有些躲闪,难不成被他们觉了?

    见此,阮无双眸子微眯,看来这白鹤有问题啊!逍无忌贯是个行动派,这厢便一脚踢在了白鹤的身上。

    “小爷问你,叶霍是不是你杀的。”颇为狠厉的语气,含了几分刚刚蓄在心中的薄怒。

    “不是。”闻言的白鹤蓦然瞪大了眼睛,没有丝毫的犹豫便破口而出,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逍无忌,叶霍死了?昨晚不还好好的吗?

    见状,阮无双不禁眉头微皱,看白鹤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还是说他装的呢?思及此,她审视的眸光落在白鹤的面上,试图想从他的脸上窥探到一丝说谎的意味。

    “少给小爷装,昨晚与叶霍夫人苟合的难不成不是你吗?”逍无忌冷冷的道,看之面上的神色显然有了一些不耐烦。

    逍无忌话落,阮无双的眸光便紧锁在白鹤的身上,若与叶霍夫人苟合的人是他的话,那么他的神情便会有所异样。

    “你你怎么知道!”白鹤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却又像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便惊慌失措的捂住了嘴,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与柳玉苟合的事?明明他行事已经够隐蔽了,虽然昨晚他们抓住了他,还揍了他一顿,可对于此事他也未说一个字啊!

    “因为那晚我们是看着你走进叶霍夫人的院子的,那你还不承认是你与叶霍夫人苟合之事东窗事,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杀害了叶霍吗?”阮无双淡淡的道,尾音一落,寒意四射,果真是他杀了叶霍吗?

    可是那晚,他们抓住他时,叶霍还活着的,而第二日才黎明破晓时,便有官府的人寻上门,照此推算,那么叶霍应该在他们离去不久就被杀害了,可还有谁会对叶霍痛下杀手呢?难不成真是当年皇银失踪案的幕后黑手吗?

    无数的迷题犹如一道一道浓雾将阮无双给困在了中央,无论踏前还是退后都看不清脚下的路途。

    “与柳玉苟合,这个我承认,可人死事大,我白鹤没干过,也没那个胆子干。”白鹤似激动的直立起身子,腰杆撑得笔直,语气微急切的道,慌乱而白的神情仿似在证实他的确不敢干这等杀人害命的事。

    杀人的话,那还得了,那就不是偷几件东西,挨顿板子,蹲几天牢能解决的了,那是要偿命的。

    “不是你?”逍无忌狐疑的道,一双好似要看透他的眸子直勾勾的落在他的身上。

    “真的不是我,真的。”白鹤似乎要急哭的模样,他可还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