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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的脸上戴着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刚刚要说话的时候,一旁的唐鸢便立马就出口抢先说道。

    “太后饶命,太后恕罪,都怪小女管教无方,太后别生气,这个小徒弟向来都口无遮拦惯了,我想她也只是无心之举,才会突然之间得罪了太后,还请太后宽宏大量饶过她。”唐鸢戴着一副战战兢兢的心情,突然之间就着面前这一个坑坑洼洼的土地,强忍着自己膝盖处传来的那一阵微微刺痛的感觉,拼命的爬到了太后的轿子前,随后带着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朝着太后乞求道。

    唐鸢真是后悔死了,刚才自己在带着宋菱月出宫的时候为什么要选择眼下的这一条路了?早知道她就应该特地避过这一些繁华的地段,这样子的话也就不至于会遇到太后,甚至还平白无故的粘着出了这一些莫名其妙的小麻烦了。

    此时此刻唐鸢的内心当中后悔不已,但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除了尽力的弥补以外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所以她只能够希望用自己的一己之力替宋菱月承担下面前的这一个罪责。

    但是唐鸢的内心当中并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跪在她身后的宋菱月看到了唐鸢这一副委屈求的样子的时候,她的内心当中有多么的难过,所以当她看见唐鸢默默的在为自己求饶的时候,便立马就毫不犹豫地挺起了自己的身子,随后带着一副丝毫不畏惧任何势力的表情,看着太后的脸蛋,信誓旦旦的说道。

    “回禀太后,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师傅,如果说在我学医的道路上唯一提拔我的人,那么便是我面前的唐鸢御医了。但是我今天在看到了太后所说出来的这一番话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就算到时候太后的病情查出来并不是哮喘病的话,大不了我就把这一个诽谤的罪名承担下来罢了。”宋菱月的脸上戴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在所有的事情都还没有尘埃落定的一个结局之前,她只希望自己的行为举止都不要牵扯到唐鸢的身上,因为这样子的话,她至少能够保证当太后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唐鸢不会受到任何的牵连。

    宋菱月又接着说道。

    “如果太后的内心当中并不相信我刚才所说的那一些话的话,那么我倒是有一些方法可以帮助太后暂时缓解这一些难受的过程,甚至能够让太后晚上睡觉的时候好入睡一点。”

    宋菱月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就好像是在莫名其妙的瞬间突然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一样,而且这一个巨大无比的坑她还没有办法用自己的力量准确无误的部填满?她只能够慢慢的用自己的想法缓缓地弥补自己刚才的过失。

    “哦?!此话当真?”太后心动了。

    太后的内心当中真正感到震撼的地方,并不是因为她的心里面在乎宋菱月所说的那一些方法或者是措施,究竟有没有办法改善她的睡眠质量问题,更不在乎宋菱月所提出来的那一些方法,有没有可能替她斩除这一个恶疾。

    毕竟这一个疾病都已经伴随了她这么长的时间了,就连太医院里面的御医都丝毫没有任何的方法,她又怎么可能会相信,单单凭借着面前宋菱月一个小女子便可以只手遮天的解决所有的问题呢。

    但是这这让她觉得刮目相看的是,面前的宋菱月在在面对来自自己充满震慑的目光之下,还能够顶着巨大无比的压力,让自己表现出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这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情不自禁地让太后的内心当中体会到了宋菱月的不平凡,甚至在她的内心当中还觉得宋菱月背后的生长环境一定是并不一般的,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培养出这么一个抵抗高压环境的人。

    唐鸢原本就觉得宋菱月此次的生长环境非常危险了,心里面都害怕面前的太后会因为一时兴起而突然命人对宋菱月进行斩首示众。

    要知道,每一个在后宫待过的人,她们的内心当中都非常清楚的知道,太后的脾气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祥和,太后从来都是一个阴晴不定的人物,甚至她喜怒无常,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真的看得出太后的内心当中究竟在想什么。

    唐鸢的心里面慌张的不行,顾不得此时此刻是一个严肃的环境,在宋菱月还没有其他反应的时候,便丝毫不忌惮的当着太后和其他人的面,转过了自己的头,拼命的朝着宋菱月摇头。

    宋菱月看见唐鸢脸上挂着的那一副强烈的担忧自己的模样,默默的朝着她投去了一副让她放心的笑容,随后毫不在乎的摆了摆自己的头。

    “跟哀家走!”太后的脸上露出了一副颇为满意的笑容,看着宋菱月略微赞同的点了点自己的头,随后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这才一副好心情的朝着宋菱月命令道。

    自从14岁入宫,到现如今凭借着母贫子贵的优势,一步步的坐到了现如今的这一个位置,这一些并不部都是空穴来风的,都是经历过了一些难熬的孤独旅程。